那根修长的小指呢?突兀地立出来,它是很修长的。
倘若有人能预见,倘若月老落凡间。
倘若见,一捧红绳紧紧地束住两根指节。
这是细是长?许青生定会如此问月老,月老定会不答,讲天机不可泄露。
是谁人红线束那般紧,又那般粗长?是谁人的缘如此深邃,沁透拇指的场?
红线这般深刻,便是要她们自纷扬大雪中,切莫迷失对方。
兜兜绕绕,兜兜绕绕,转了一大圈,缘人总会到。
红线做牵,红线做引,不论藏去天涯海角,缘人总会问你归家。
谁是谁的缘人?许青生抬首,她在粥店里点一份菜,便干干地等着,便是不结账。
好在生意冷清,容下她如此。
“先生,你与我,谁是对方的缘人?昌图有个关于月老的传说……”
谁人不曾听过这传说?少女轻生生地立住,又去看宋清驹。
“月老做指引,一切但凭缘来定。”宋清驹回应。
她许有些信教,垂首手指移动着,去强行结了账:“你晓得么,倘若月老此时来讲我的缘并非你,我会撕烂他。”
室内无风,无风,便仅有吹也不散的柔情。许青生缱绻地笑,而后道:“猫咪,萨摩耶陪猫咪一起撕烂他。”
——以下是作话。
今日被一人牵心情,牵得太过了,原本很早便能完成的章节,迟迟写不出。心情由下午一路不舒服到晚上,找了许多人倾诉,都无用。想了许多次,又哭了许多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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