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去成熟的屠刀下么?”
到底,是否,当真?
谁也不顾这些。
宋清驹的手只爱怜地抚过去。抚着她的青生,她的泪珠。
许青生是她的人,那么自然,泪珠也是她的。
女人该将这些泪珠,一一揽走,保管好,而后藏进盒子里。
“青生。
你睡梦中说过,你不想长大。我便衔来一片云,陪你玩捉迷藏。
我们不长大,只是在人生的道路上,玩捉迷藏。跌撞是很正常,寻不到路亦是。
你怕么?只是来找我的云。
我和你都是鬼,抓人的鬼。我们来找云,你还怕么。
莫将成熟比喻是屠刀,她是我的云。如同你,你是我的青生,你是我的萨摩耶。
你找见我的云,便如同我找见你。”
女人漆黑的影遭昏晃的光拉长,身子便靠至案前。
她的盒子里便写着这番话,伴着几滴偶尔的泪,待着萨摩耶前来收听,充作是一张纸页的模样。
终于将此写好,宋清驹将钢笔阖上盖,用一件对戒盖住这页单薄的纸。
这,是她的聘礼么?
女人将戴于无名指上的对戒抬起看。无波的瞳,竟也起波澜。
这对对戒是网上买来的,由今年开学时便在订,一直到如今。
宋清驹请人替她钻研,帮她买,大抵用了六百多才购得这一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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