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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,我有哪里不让你中意?我有哪里不讨你喜?才这样久,你这就要捨弃我了么?……你便如此捨得?
一年,我们少说也会有半年。期间榻上逢过多少次?我们彼此之间肌肤也亲暱过,现下却被这打败么?
凭什么?凭什么?宋清驹你有什么难言之隐?那晚不与我说,只要与我分寝。
……还是你不与我说,只是单纯玩腻我?
……你晓得,我从不向你讨些什么,我只晓得我爱透你,爱惨你,我捨不下你,我一切都为了你……
阿清,你定不会想到,你不在这段时间,我一直在看戒指。
我看见了,我看见你放在戒指里的东西,在戒指的背面,可以看见字。
“有些东西今生只可给你,保守直到永久,别人如何明白透?”
这么淡薄的字,是你的手写,我看出来了。
这也是你运动会那天,在唱的歌。
……《最佳损友》?
我在哭。先生,我在哭,…泪痕应该都落下来了,你不可以安慰我么?你不可以来抱抱我么?
倘若不能,你能不能给我一声奖?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写这个了,阿清。能不能为我赏一个红圈?
我想你,我爱你,我想煞你。
能不能不要分手?能不能不要自以为是?能不能不要松开我的手?能不能不要听其他人的话,我们自己两个人走……”
能不能,能不能,能不能?这文章似乎是遭能不能叁字铺起,铺做是一条长路,宋清驹走于上,便是踏着一字又一句的能不能。
她读文字,惯常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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