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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呢?许青生努力只是要她的猫咪不要丢走她,她只是要她的猫咪多看看她。
究竟是谁不懂?
宋清驹淡淡地,单薄地批改卷子:“只可惜,她并未与我恋爱。”
“断了关系也是好事。”女人的手抚上宋清驹的肩,轻轻拍两次:“别耽误到她了,清驹。我们比学生老。仔细想想,年轻的再喜欢你,又能有多喜欢?老了也就罢了。”
“况且你和她是师生,她家里人支持?那你家里人支持么?清驹,我们好好想一想,什么事都会开明起来。”
是啊。
女人凌乱的过眼尘皆散,什么事也都开明了,心却哑了。
心声藏不住,她有紧抑。见着许青生,却心跳到无法再呼吸。
她的萨摩耶,她的萨摩耶怨她。
怨极了她,在日记里写她,哭她。而宋清驹连红圈也不敢给她。
今周写你这坏蛋,明周写你不是好蛋,后周则写我好想你。
再之下呢?许青生也要发情了。
她似乎将周记写成是给宋清驹的信笺,字句都托着情意。
一笔娟秀的繁体字,是随宋清驹学的么?
“先生,我想你,我想你。不止是想你,我的心已然被生生剜下一块。
求你,求你。
我晓得你避我,我晓得你连红圈也不施捨我,我晓得……
可你晓得么?我再过几天便发情了。先生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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