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,这人是谁?”
“萨摩耶。”
“她是父亲么?”
宋清驹蹲身,青生便也有蹲身,她道:“是。”
青生是白脸,女人则随着她唱黑脸:“晓得我未骗你了?她同你有嫌隙,如今你乖,她便会永远在。”
长生走过来了,蹭过了后则收手,也一副闷葫芦模样,棕色眸子闷闷地观。
观过后,她开口:“坏爸爸,我有哪里做不好?你把我和妈妈扔在这里,我不要待在这里了,我要爸爸妈妈在一起,坏爸爸,你和我生气就要丢妈妈,让妈妈哭,我不要理你了……”
坏爸爸?哭?许青生晓得这是她的错,是她来太晚。于是她也轻声地哄:“现在长生不是有乖了么?爸爸便不会与你有嫌隙了,便也不会走了。”
劣品的灯光落,以往空荡的玄关此时挤满了人,笑语有一片。
不论是许青生笑,或是长生笑,室内总归堆足了惬意。宋清驹狭隘的房往日空空寂静,如今也有人烟火气。
“真的?不要丢下妈妈和我?”
孩子总归需要父亲。
“只不过爸爸有时会很忙,你晓得么?爸爸在做乐队,乐——队。”青生诱引。
“乐——队?”而许长生照葫芦画瓢。
“便是她走了,你也能自电视上瞧见她,晓得么?”
自一旁,往日宋清驹是十足静淡,寡言而又寡欲,将所有好吃好用都给予孩子。
如今,她却似乎也放下身段,同孩子交谈。不再居养者之位,更不居主人之位,也插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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