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院才显得这么的空落落,慕容晋住的厢房里更是除了张床以外,旁的能坐人的地方都没有。
外间还铺着一床地铺,想来是秋夕为了方便照顾,特意打的地铺。
池欢一进厢房,一股子汗馊味儿扑面而来,瞥了眼地铺被褥上的颜色,想必是从秋夕的地铺上发出来的了。
毕竟她可是听春兰说,慕容晋身上的衣物秋夕可是一日清洗三回。
只因慕容晋身上的污秽之物不能自主控制……
以往听春来说起,池欢倒是没觉得有什么,只是现在踏进了这厢房待了才几息的功夫。
屋子里那一股股汗馊味儿,夹杂着茅房之味,直呛人……
池欢不自觉的用手中的扇子挡在了鼻前,而跟着池欢的春兰跟冬竹两人亦是被这房中的味道熏的直皱眉。
那护卫统领作为池欢的贴身侍卫,观感能力异于常人,同样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而躺在床上的慕容晋,听着外面的动静知晓公主来了,挣扎着想要起身将自己收拾一番前去迎一迎公主。
却全然不知自己在床上已然昏迷了半个多月,身子里余毒还未清,现在的身子全然不受自己控制。
慕容晋才掀开身上的被褥,才瞧见自己身上不着一物,而那身、下还似乎还垫着厚厚的一块方布。
看着身、下那物慕容晋的脸一瞬间就黑成了煤炭,他从小生活在冷宫之中怎会未见过这物。
这方布是给那冷宫残疾,出恭不能自理之人用的,可如今这些东西全用在了他身上。
慕容晋意识到这一点儿,面色阴沉的难看,正要出声唤秋夕进来,却见一道青衣身影,摇着香扇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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