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树擦了手过来,从柜子上的袋子里拿了个东西,放到周可可面前的桌子上。
“这是什么?”周可可拿起来一看,是盒药膏。
“我不是刚吃过药了,这是干嘛的。”周可可翻翻盒身边看边说。
站一旁的林嘉树神情极不自然,喉咙耸动,尤其对上她好奇懵懂的目光,好一会儿才开口:“你一会儿洗完澡涂上,你那里有伤口。”
“哪里啊?”周可可看着眼前略显局促的男人突然明白过来,耳根子也一烫,怪不得老觉得下面辣辣的,还以为是高频率做爱后遗症呢,没想到是受了伤。
她咬了咬唇重新瘫回沙发上,看着男人欲转身走,忙漫不经心的道:“我自己涂啊!”
林嘉树身形一顿,望过来的眼神就差把“不然呢”叁个字纹瞳孔上了,还未等他开口。
周可可清了清嗓子,红着脸,大声道:“谁污染谁治理,谁开发谁保护。”
如果说刚才那两分钟林嘉树只是略显局促,那么现在,他的脸色的不自在几乎能让瞎子看出来了。
从下往上,宛如雕塑,她的视线正好能看清男人若隐若现的喉结,明显的下颌线,上面还有几颗牙印,周可可心头悸动,嘴巴不饶人:“林老师,床上你可不是这样的,那在床上明明你又凶又狠的……”
林嘉树瞳孔地震,但也看清了她眼底的揶揄,和故作老手的调侃。
平时生活中周可可就是个典型的不能再典型的嘴炮王者小疯子,床上做不了一会儿就开始哭哭唧唧叫疼说痛。
林嘉树呢,床上时,像个馋她身子的饿狼色痞,不把她操死不罢休的那种,下了床又一副禁欲不可攀的正人君子。
那一张床,能颠倒两人的性格。
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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