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头突兀的冲进穴口,犹如一柄利刃将稚嫩的屄肉硬生生的劈开,随花俏的推波助澜撕开了单薄的处女膜,肉具就卡住了。
温暖柔和的手掌粗鲁的揉抓小女子胸前两团小巧的雪乳,修剪圆润的指尖捻磨的两朵蓓蕾血如红梅,花俏因为胸部传来的痛楚意乱情迷的哼唧,两只手挥舞着扒光了男人身上仅剩的白衬衫,双臂圈在凌筑的腰上夹得更紧了。
“嗯哼~”凌筑连连闷哼,咬着后槽牙耸臀将坚挺的麈柄缓慢送入小女子的体内,花穴初开的嫩肉仿佛八爪鱼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,紧紧地吸附阴柱表面,每冲进一寸都被青涩的红肉绞得紫红,青筋凸暴,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小女子干涩紧致的阴道夹断了。
粗暴的性爱实施起来远比耍嘴皮子困难的多,肉具和花穴都是初经风雨,哪里承受住电闪雷鸣,下体仿佛被一根铁桩子捅入,疼的花俏不停地眨巴眼皮,眼泪跟豆子似的大颗大颗从眼角滚落。
看小女子如此痛苦,凌筑明白要速战速决,直起腰身,两手掐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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