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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宋抓住小方的手,将碟子塞到他手上。小方不好推辞,便接下了。
温宋笑了笑,转身回房,关上了门。类似的事,他做过很多次,故而此次没有引起护卫们的怀疑,只待一炷香后,护卫们昏睡过去。
算好时间,温宋再次打开门时,四名护卫皆已靠在墙边酣睡,他轻轻掩上门,跨过小方斜倚的长剑,走了出去。
“唔,三楼东侧。”他从迷药瓶中掏出一张折得甚小的地图,那是孟白画给他的,按照地图所指到了要去的房间。
孟白嘱咐的很仔细,需在指定的时间去这个房间,才不会被人发现。
这里会有什么呢?
温宋小心翼翼地推开门,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十分普通的住房。外间摆设简朴,墙上挂着的几幅字画,字狂草有劲,龙飞凤舞,画清新秀雅,水墨飘香。
看来这房间的主人文采出众。温宋如此想着,迈进里间。
里屋没有多余的陈设,一桌三椅一床。床上虽铺着细软,但并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,梳妆台上放着女主人的胭脂盒与木梳,应是许久未使用,胭脂皆已干涸。
温宋沉思了片刻,匆匆走回外间,凑近字画看了看落款。
常墨。
这不是盘阳老人的长子,常瀚与常月的生父的名字吗?
难道这里是常瀚双亲的房间?
如此,孟白要自己取的物件越发让他感兴趣了。
温宋再进里间,按照孟白的指示,将床褥揭开,轻轻敲了敲床板。
咚咚。靠近床头的一处发出空谷的回音,没错,就是这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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