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答道:“咱家年少下山后,便未回来后,与常月师侄孙并未谋面。而孟婆在咱家之前入宫为臣,平日互不干扰,鲜少有见面的机会,即使有,她也蒙着面无法得见容貌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另一位老者骂道,“钱无用,你和孟婆同为庆皇效力,怎会不知她的身份?”
钱无用瞅了瞅那人,说道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。沈师兄连自家女儿的心思都弄不明白,我又怎会知道同僚竟是自己的侄孙呢?”
“你说什么?”沈漾拍桌而起,无法忍受钱无用的讽刺。
“二位师叔,”常栋连忙站起来劝和,“请息怒,息怒。今日只为讨论常月小侄一事,别无他意,切莫为了晚辈伤了和气。”
“师侄,这你就错了,”早先的白发老人说道,“钱师弟与沈师弟,不管是私下交情,还是政见立场,皆不和。绝不是因为今日之事。而且......”
老人瞅了眼盘阳老人,说道:“今日请我们前来,不是师弟的主意吧。不然不会将我们这些政见不一的老家伙们都叫到一起。”
盘阳老人答道:“犬儿鲁莽,请师兄包涵。不过他如此行事,老夫是认同的。”
“哦?”白发老人笑了笑说道,“你认为将庆国潜龙暗卫的首领与离国皇后的父亲,离皇的老丈人叫在一起,讨论令孙是否被朔月公主迫害,是个好主意?”
没错,那沈漾便是离国沈皇后的生父。
“师兄,”盘阳老人不紧不慢说道,“不还有袁师兄您这位两国帝师在吗?”
“哼!”袁稠冷哼了一声道,“师弟是想我帮庆皇这个学生,还是帮离皇这个徒孙呢?”
“只想请师兄主持公道。”盘阳老人难得地站起来向袁稠弯腰行了行礼。
袁稠愣住了,他第一次受盘阳老人如此大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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