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!”
话音还未落,他手中的长剑便架到了冷清风的脖子上。
常瀚迟疑了,揪着太子的手也微微松开。
“你别乱来啊。伤到清风,你也吃不了兜着走。”常瀚说。
指挥使冷冷笑了笑,说:“放在以前,本官是万万不敢的。现如今,公主薨逝,冷公子当不成驸马,也就是个小小的谋士而已。谋士为主君而死,应是心甘情愿的吧。”
说着,拿剑的手微微用力,冷清风的脖子立刻被划出一道小口,鲜血流了出来。
冷清风苦笑道:“太子眼下不知还有没有把清风当成自己的谋士看待?”
太子不答,说实话,他甚至很希望指挥使再用力点,直接切断了冷清风的经脉,便能了却他的一桩心事了。
这下换常瀚犹豫不决,他看看手中的太子,又瞅瞅冷清风鲜血直流的脖子,几次权衡后,放开了手。
羽林卫立刻上前架住常瀚,将其绑了起来。
“他,还有他,”脱困的太子一刻不停歇,愤怒地指了指常瀚和冷清风,下令道,“都押入天牢,等候审问!”
“是,押走!”羽林卫迅速将二人带走。
“指挥使,”太子想到此刻不正是好机会吗,于是命令道,“吾怀疑二人还有同党,你们立刻彻查他们的住所,查到任何异样向吾汇报。”
“是,微臣这就去办。”指挥使很是听话,立刻带着属下赶往冷清风二人的院子。
纪王这才上前,说道:“皇兄,臣弟陪你进宫向父皇请安吧,他老人家很是挂念你的安危呢。”
太子瞅了眼纪王,是要向离皇请安,但纪王陪同,他莫不是想向离皇邀功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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