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他都是有家室的人了。
其他傅云祁霍澜一流,虽然也是美男子,但比沈宴还要差一点,更不可能和傅南歧比了。
皇帝看着一副少女怀春神态的白楹,浑浊的眼眸有精光闪过,和蔼笑道:“这孩子,长相随了朕和他母亲,就是性子别扭了一些。”
白楹暗暗发笑,或许皇帝年轻时候确实相貌不错,但如今?说这话总感觉在碰瓷傅南歧。
她面上依旧害羞,“秦王殿下,人挺好的。”
皇帝好奇道:“哦?”
白楹道:“你忘了吗?先前您让我去景吾宫安慰秦王殿下,旁人都说他性子不好,可我只看见他对着云妃娘娘的遗物默默流泪。”
皇帝表情一滞。
白楹越说越难过:“秦王殿下从前,实在过得不好,皇上您又政务繁忙,连自己身体都顾不上哪里还能照顾的到他,可阿楹心疼他,所以想对他好一些。”
皇帝脸色好看不少,但心情复杂,也没了再试探的心,“朕……亏欠他良多。”
白楹忙道:“皇上是一国之君,自然是先君后父,您每日要忙的事情这么多,便是有心想关爱,也分身乏术啊。秦王殿下不是爱说话的性子,但阿楹觉得他心中很尊敬您,不然一般人受了委屈尚且都有怨恨,可秦王殿下还是这么孝顺,他一定很爱您。”
皇帝被她说的很欣慰,又难免对傅南歧有愧疚。
他总是这样,在疑心和愧疚间徘徊,就像对傅云祁,他疼爱这个儿子,属意他为继承人,同时也忌惮他。
他还想再活几年,再活几年呢!
但凡他的儿子流露出一丝想要觊觎皇位的苗头,就能得到他的狠狠责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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