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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嘘”
他摆弄着她的身体,让她撑在窗沿上,往后一拉她的后腰,掀起浴袍,滚圆的龟头不住地滑过穴口。
“已经很湿了。”
又说:“对不起,我太喜欢埋在你的身体里,知道吗佳明,从你的头发丝到脚指头,我都想舔。”
情话说得好,无异于煮锅里蒸腾的香雾,有毒、芬芳,从脑部开始将你神经麻痹。
佳明吃力地踮起脚尖,呼吸困难地受着下面还有身前的细密又尖锐的挑逗。
她隔着衣服抓住胸前灵活作乱的手掌:“我好饿,先吃饭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
龚彻轻轻地笑,插进来半截,缓了两秒,再把最后半截深顶进来:“这不就是喂给你吃么?”
随后吃了一顿潦草的午饭,说是要出门的两个人,结果佳明又被他推回床上。
这一整天就跟饥肠辘辘的野狗般,不断地交换着体液,不断地呻吟大叫。
末日交欢似的,挺下来才是罪恶。
等她从酒店出来,面色恹恹地,困倦又疲惫。
龚彻开车送她去机场。
他的脸色倒是很好,仍旧精神奕奕,似乎一天的胡作非为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。
佳明闭着眼睛,半睡着思考,下次还是不要过来了。
她起码被折腾去了半条命,接下来几个月都不会再想着做爱这件事。
没想到她这一闭眼,直接睡回了本市,一睁眼已经是凌晨两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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