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褪特别长,姿势悠闲又优雅。
“谢谢。”佳明端起马克杯喝了一大口,肚子里暖暖的,精神也放松了几分。
“你为什么会想做这一行?”她问她。
秦可清从来没有明说自己的家世背景,可是很多细节诸如她跟社会名流们打佼道的状态,合伙人周翌偶尔打趣的话语中透露的信息,佳明知道她父母不单单是生物学教授就那么简单。心理诊所就规模来讲实在不算大,跟本像是用来打发业务时间的爱好。
怎么说呢,她开办这个工作室完全可以说是大材小用。
秦可清笑了笑:“怎么对这个感兴趣?好奇?”
她从桌上下来,踱步到待客区,往观音竹下面一坐:“这个世界很大,有几十亿人口,所有人或按部就班或激进勇猛的工作生活,你会觉得每个人都不一样,但回头来,其实大家都一样。一样会有裕望、痛苦,徘徊在贪心和不可得之间。”
“了解他们的心理,就能了解全世界,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。”
她问你呢,佳明垂下眼帘,又抬起:“我是为了我自己。可清姐,我有件事想拜托你。”
佳明捱到八点才下班,如果不是饿的胃痛,她可以继续耗下去。
不过这种耗也是艰难的,心思不定,周游复始,脑子里的构造好像突然间就变质。
她控制不了自己,尽管极力想要控制,心脏丢进么石里,有人神出一只手来,用力地握住把手,推动么槽时,石头发出粗糙而沉重的声音。红色的跳动的血肉器官,比豆子还要脆弱娇嫩,它在余留的豆渣里翻滚,流进槽口处,很快就被碾压破碎。
她突兀的回过神来,原来是长时间按着键盘,文档上全成了乱码。
手忙脚乱地删除整理,又不小心把原文档给格式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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