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只有这时候,你才最听话啊宝贝。”
两根手指插入已经闭拢的阴唇里,佳明哑着嗓子呛出声来,发酵的丹宁酸涩地冲进喉咙,白到几乎透明细嫩脸颊肌肤登时扭成了粉霞色。
预感到龚彻接下来要做什么,佳明扭扭肩,她想要爬起来,被捆的双手在后撑着使力气,被男人坚定地缓缓地摁下去。
“乖女孩,别着急,我们再等等。”
“不要阿彻,求你了,我好累,不行了。”
“不会不行,老公会好好爱你。”
龚彻不想再听到任何一个关于否定的字眼,其实他的神经不一定受的了,从盘旋堆积因为脱离了主人身体而显得干枯的的衣堆里捏出领带,绑到佳明的嘴上。
佳明的舌头被领带卡着,卡到后半截,自动溢出的口水瞬间润湿了布料。
孔雀蓝暗斜纹粗呢的领带,跟宝石一样的艳丽,贴着压着同样艳丽的蠕粉色舌头,舌头是具有生命力的,口腔也是,洁白的牙关也应该是。龚彻抚慰着她的牙龈,上下两排整整齐齐的牙齿。
右手不断地在佳明的小腹上游走,打圈圈着,仿佛能够用意念促使刚饮下的液体迅速地流淌到膀胱。
他叹了一声,佳明的肉体在他的手上,在他眼里,永远都能够感知到温柔的丝滑。
时钟上尖细的指针一圈圈顺滑地转,整个大厅沉醉在男女压抑的呼吸声中。
淅淅沥沥的雨点叮叮叮地敲击在整面的琥珀色落地玻璃上,长沙发孤零零地躺在空旷的正中央,貌似飘在正历经风雨的暗淡海面上。
“真想”龚彻喃喃地,真想什么呢,这一年他是怎么过来的呢,他到底想要什么呢。
如论如何,他不能让她太好过。至于沉炼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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