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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靳熠有过杀人或故意伤害人的犯罪事实,大概早已经被法律制裁,不可能还逍遥法外。
天色实在太晚,周惜雪有想过离开,远离种种不确定性。可在这荒郊野外,人生地不熟,外面又下着雨。
她能去哪里?
她又累又饿,还随时可能因为低血糖而休克,真死在外面都不一定有人发现。
算了,还是先睡一觉吧。
只要小命不会丢,那么其余任何事情都是浮云。
自小周惜雪就领悟了一个大道理:既来之,则躺之。
于是周惜雪理所当然地躺在沙发上,深深叹了一口气。
在欧美国家,她算是娇小的体型,完全可以躺平在这张沙发上还有不少空余,舒展自己的四肢,松弛地伸了个懒腰。
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入深度睡眠的,周惜雪做噩梦了。
一环套着一环的梦魇,让她身临其境。
年幼的女孩独自一人被关在漆黑的房间里。在此之前,是继兄周翰飞故意的嘲弄和拳打脚踢。
“啪”一巴掌扇在她脸上,耳朵里便响起“嗡嗡嗡”的鸣声,眼前天旋地转。
周翰飞居高临下,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:“去啊!去找你爸啊!可惜他现在在京市出差,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。再说了,你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?”
好疼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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