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刘大壮与原主张平曾是同窗,一同在村里的私塾读过几年书。
只是刘大壮天生不是读书的料,考了几次童生试都名落孙山,便早早回家务农,娶妻生子,靠着一身力气过活。两人关系还算不错,平日里见了面也会寒暄几句。
“是啊,大壮哥,送兆儿去学堂?”张平笑着回应。
刘大壮将牛车赶到近前,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憨厚的黄牙:“可不是嘛!这小子,一天不盯着就想偷懒。你这是背的什么?瞧着挺沉。”
他目光落在张平背上那鼓鼓囊囊的麻袋上。
张平心中一动,正愁这几石粮食如何不引人注目地运到镇上,刘大壮的牛车来得正是时候。
他拍了拍麻袋,故作轻松:“没什么,一点自家种的粮食,想拿到镇上换点家用。”
“粮食?你家还有余粮?”刘大壮有些惊讶,随即热情地一挥手,“正好!我也要去镇上铁匠铺打两把锄头,顺路捎你一程!上来吧,省点力气。”
张平也不客气,感激道:“那可太谢谢大壮哥了。”
他将几个麻袋搬上牛车,为免太过惹眼,只装了五袋,估摸着每袋约莫一石的样子。
刘大壮见他搬得吃力,好奇地掂了掂其中一个麻袋,入手沉甸甸的,不由咋舌:“嘿!张平兄弟,你这麻袋里装的是沙子吧?这么沉!你家地里能打这么多粮食?”
他印象中的张平,就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穷秀才,家里那几分薄田,怕是连自家糊口都难。
张平只是笑笑,也不多做解释:“自家瞎种的,收成还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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