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枚珠花。
那是他还未曾痴傻时给未婚妻准备的礼物。
萧玄璟这几日的治疗也颇有成效,虽然仍是有些痴,可神志却渐渐恢复,能忆起往日曾经的片段。他念念不忘这支木槿花朱钗,希望萧迎能以她自己的名义赠与程娉婷。
与此同时,萧府。
傅恒修的伤也好了大半,可那张俏脸上,狗咬的牙印子始终显赫。
“姑母,那个人定然是萧迎那个贱婢找来的!”他愤愤不平的指着自己的脸,“这个印子,父亲为我找了无数大夫都治不好!连宫中御医都说难治!”
“除了那个贱婢谁有这样的本事!”
傅恒修越说越气,眼底的戾气近乎将面容扭曲,“姑母,你不觉得她很邪门吗?”
“会化妆的妆娘比比皆是,为何只有她出了名?她还曾大放厥词,说能治好程娉婷脸上的疤痕!简直滑天下之大稽!!那个丑婆娘脸被石头划成那样,如何能治好?”
傅氏听着,没好气昵他一眼,“你呀!也收敛些吧!”
“当初你母亲走得早,继室待你又不好,才将你教养成如今这副模样。”
傅氏放下茶盏,眼底满是惋惜和疼爱,“若是我不听大哥的,早将你养着,虽说不得知书达理,可必然不会让你被养成这般模样。”
“姑母。”傅恒修笑了笑,走上前去摇了摇傅氏的手臂,“我就知道,姑母最好了。”
“姑母一定要为我出气啊!那萧迎邪门的很,当初不都说人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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