促下,我不得不喝了好几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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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我没拉稀,但肚子不舒服了一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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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之后,他们约会总是叫上我。我找借口推脱的时候,白雪就抱着我的胳膊问我真的没空吗,然后我就红着脸说时间挤挤还是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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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电影是最煎熬都项目。不仅因为贺俊像座山一样挡在我和白雪中间,还因为他们挑的电影实在难看,不是机器人打架就是恐龙对咬就是看不清脸的怪物出来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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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后来参加约会,我都会在包里带上眼罩和耳塞,只要是看电影我就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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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俊把我这个行为视作一种类似上课睡觉的反抗。他说弹我的脸是为了叫我起来看精彩片段,不然会显得他的电影票白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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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信,我觉得他单纯就是手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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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他越来越过分了。一场电影下来我的脸跟被蜱虫叮了没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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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终于很认真地跟他们说,我不喜欢他们选的电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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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这次你来选。”贺俊大方地说,“看的时候不许睡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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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一众打打杀杀里面选了封面看起来相对优雅的《V字仇杀队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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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三个看得很起劲。贺俊喜欢里面对抗整个社会的孤独英雄,白雪喜欢里面充满诗意和象征的台词,我喜欢里面那对拉拉情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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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橘色的床单半透阳光,晾起的衣裙在风中成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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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被拆散的时候贺俊又来提醒我精彩片段,手指弹到的是我湿润的脸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