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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酒一旦喝进肚子，就吐不干净了。”贺俊没什么感情地说到，“你只能吸收它，消化它，接纳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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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跪在地砖上，膝盖传来阵阵寒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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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为什么在这里？”我不安地问到，“白雪……去哪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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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我家开的酒店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。”他冷笑一声，“怎么？嫌我在这里碍着你们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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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无言以对，艰难地起身，用凉水洗了很久的脸，最终认命地跟他走回了餐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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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俊把牛奶递到我面前，督促我把盘子里的鸡蛋，面包和香肠一起咽下去。我实在说不出谢谢，勉强地捧着牛奶开始小口啜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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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你喝醉了，我把你扛到了房间里，打电话让她来照顾你。”他顿了顿，弯弯嘴角，“毕竟……男女授受不亲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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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低头不说话。他凑近了些，伸手揉我被冷水溅湿的鬓发，动作有些轻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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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夏梦，你胆子够大的，破了我女朋友的处，之后还睡了不止一次。”贺俊用劲捏着我的脸笑着说到，“你该庆幸自己没长鸡巴，不然我他妈真的会弄死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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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为何，这句狠话似乎充满了诡异的暧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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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沉默地把脸贡献出来给他蹂躏，半晌后才鼓起勇气重新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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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对不起，是我有错在先。”我抬头视死如归地看着他，态度坚定说到，“我对不起白雪。只要能弥补我的错误，我……什么都可以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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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对得起我了？”贺俊眯着眼睛，手指缓慢地轻敲玻璃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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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对不起。”我干巴巴地补充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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