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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雪……白雪……你听我说……”我焦急地抱住哭泣的她，不断亲吻她潮湿的脸庞。她的眼泪很咸，叫我舌头发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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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过的……会永远爱我……”白雪声音颤抖得厉害，牙齿咯咯作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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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、我爱你……”我悲伤地说到，双臂将她抱紧了些，“我只是去向对方说清楚我是女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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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万一这并不能阻止对方的感情呢……到时候你又会怎么回应……”她丝毫不接受我的解释，继续委屈地哭诉，“如果不是我今天放学来找你，你根本不会告诉我！你……你……哈啊……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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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赶紧松开双臂，扶着她坐到地上，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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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深呼吸……深呼吸……”我慌乱地摸着她苍白的脸颊，跪在她面前哀求，“求你了，白雪……不要生气了……我不去了……真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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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胸腔剧烈起伏着，眼神因为缺氧而有些涣散。她的双手死死扣着我的手腕，像两道冰冷的锁铐。我被她捏得手掌发麻，可这点痛与她正经历的窒息比起来，实在太过轻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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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呼吸总算平缓了些，嘴唇却仍泛着紫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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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冷……冷……”她哆哆嗦嗦地吐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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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赶紧爬到她身后，让她整个靠在我怀里，用体温温热她被冷汗浸透的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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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我自责地呢喃着，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她的颈窝，“我应该告诉你的……我以后什么都告诉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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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我内心清楚，告诉了白雪，就等于告诉了贺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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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言为定。”白雪难受地轻喘着，扭头在我的侧脸用嘴唇浅浅地印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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