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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明白,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对你的保护。”他真诚地说道,居高临下地向我伸出手,“下周六,同样的时间,到阁楼上来。我来教你该如何燃烧。”
他的话是个悖论。
试问一朵花开是否真的需要外力介入?
我本是一丛在野外自由燃烧的火,却偏偏被关在灯罩里撞得头破血流,只为了装点他的阁楼。
但那时的我还是牵了上去。因为那是被自我否定的深渊吞没前,我唯一还能抓住的,虚假的绳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