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着朕不说,心里怕也清楚,朕得谢你们替朕周全。”
“这些时日,朕这心血都快撒在养心殿里,追随二哥去了,总觉得自己不如二哥,心里苦闷。”
“前几日喝了场酒,明白了些道理。都是自家兄弟,没必要藏着掖着,朕只盼你们早点把差事当明白,跟朕一起承了二哥遗志。”
听了这话,大家都有些傻眼,是都知道皇上死要脸,所以都没预料会听到这话。
老四这是活明白了,还是以退为进,提前给他们挖坑呢?
大家心里各有思量,面子上谁都没露出痕迹,是骡子是马遛一下总会知道。
胤祉起身谦虚陛下言重了,带着兄弟们跪了一地。
“谨遵陛下旨意!臣弟必用心当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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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这帮王爷贝勒,苏培盛小心翼翼从干儿子手里接过茶壶,给主子换了盏茶,偷偷觎万岁爷脸色。
从昨晚吩咐再不去青玉阁,苏培盛这心就一直吊着。
按过去的经验,他总觉得万岁爷是气狠了,越平静,后头炸得越厉害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发作出来。
出乎苏培盛预料的是,胤禛丁点没有发作的意思,甚至连过去必须压着脾气时,杀气四溢的练字都没安排。
折子被高高摞在御案上,胤禛头一回没急着去看,只是从书架上挑了本《地理志》,歪在窗边的罗汉榻上,静静看了半个时辰。
就在苏培盛心里愈发打鼓的时候,突然听到了主子含笑的声音。
“苏培盛,叫人给那混账传句话,若她还想要脑袋,就仔细想清楚该如何办朕交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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