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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不紧不慢分辩:“年大人可知,班昭是为揭露女子于世道生存艰难,却不可忘却自我保护,才写了女戒?”
“你一个翰林院学士出身的文官,从小饱读诗书,当知道天地之间,你我皆为刍狗的道理。”
“男尊女卑不过是当权者的傲慢而已,老天爷都讲究个公平,我们身为天子臣民,难道连老天爷都不如?”
年羹尧:“……”他第一次听人如此解释‘天地万物皆为刍狗’这句话。
可……道理虽歪,却叫人无法辩驳。
只世道如此,即便耿舒宁再受宠,也不该如此罔顾礼法世俗,胆大妄为。
耿舒宁在年羹尧紧皱眉头的表情中,笑得更灿烂。
“女戒现世后,多少公主王孙,只要有本事仍可为所欲为,那劳什子的迂腐言论,不过是困囿无能之辈,你觉得我像是无能之辈吗?”
她上前两步逼近年羹尧,近到两人之间只相隔一步之遥。
在年羹尧震惊欲退的当口,耿舒宁压低了声,语气更加轻佻——
“比如说,我有本事能叫年大人不为诗书礼法所困,可尽情在战场上实现你的抱负,叫你成为年氏之主,青史留名,你还会以女戒来斥责我不守规矩吗?”
年羹尧瞠目:“……女官什么意思?”
虽然耿舒宁说的话,连表情都不太正经,但年羹尧自小敏锐,他能感觉得出耿舒宁的眼神,还有所说的内容都不是开玩笑。
他心头剧烈跳动好几下,艰难压制住继续追问的冲动,垂下眸子迅速后退。
但这会子他没了刚才的骄矜和不耐,躬身恭敬回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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