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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,按照您所说,太后很多年以前,就总会私下里做一些不太……嗯,不太理智的事情吧?”
“这样的症状,在我的梦里,多见女子四十至四十五以后,即便保养不好,也没有二十几岁就有这种病症的。”
如果只是更年期,放大了太后先前对胤禛扭曲的恨意,还能说得过去。
可她与太后真切相处过,那不是个喜怒不定就不管不顾发疯的女人。
她到底图什么?
她抬头看胤禛:“难不成,太后还想叫十四爷继承您的位子?”
胤禛失笑,拍拍她脑门,“别瞎猜,宁儿已经帮朕良多,只要这几年时间她安分下来就够了。”
耿舒宁吩咐巧荷,私下里安排先前闹过事的伊尔根觉罗秀英传了信儿出去,又叫十三福晋去找十四福晋说了几次话,早就防着今日这一出呢。
胤禛定定看着太后的脉案,心下复杂依然难消:“不管她要作甚,皇玛嬷和皇阿玛还在,她……也只能缓缓图之,朕既得她生恩,接着便是。”
耿舒宁鼓鼓脸蛋,这男人狠起来是真狠,可对还在他保护范围内的那些人,他的忍耐性叫龟都得佩服。
不过眼下也确实顾不上太后,气吐血一回,怎么也能让太后安分几年。
如果她依然头铁,千秋节还有一份大礼相赠,希望那天她能比今天坚.挺亿点点。
*
是夜,太后叫周嬷嬷伺候着喝完了药。
等周边无人时,才轻声吩咐——
“永和宫送来的药可以停了,药渣子和那背主的奴才都藏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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