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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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静静地看着背对自己的乔希，视线顺着他的头发落在对方垂落在身侧两边的手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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肤色手背似乎被黑色污垢染黑一般，自指尖开始蔓延，而后缓缓延伸化作尖锐的爪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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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躯体开始扭曲，骨骼开始膨胀，但是乔希本人却并没有任何感觉，反而一直注视着年余的方向，痴迷的贪婪犹如毒蛇不断舔舐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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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余看见，乔希的面容似乎长出了稀疏的鳞片，面容微微扭曲，头颅似乎在向鱼类转变，光看一眼，便让人感到难以遏制的战栗之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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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偏偏，他毫无自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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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被污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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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古怪，像是从胸腔之中钻出的声音，沉闷得震震作响，几乎在他说话之间，年余看见了他口齿之间那尖锐得宛若锯齿的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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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被污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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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如是说：“我现在……很清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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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脸隐藏在面具之中，透过有限的视野，他看见乔希如机器般扭转自己的头颅，伴随着骨裂的声音，不断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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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士，你们为何如此残忍地对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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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异变，骨肉膨胀化作眼球凸起的鱼头，双瞳之中是黝黑不见底的暗淡空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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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他却用愤怒和不解，厉声质问男人：“她明明什么也没做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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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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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，她需要我们，如此可怜，哦天！我只是想把她留在身边，我有什么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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