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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年的赛**,赵頫一般都躲到外面,他懒得应付那些人。父亲说他几次,他只仗着有祖母和母亲的应允,并不管父亲那些。
自来只有人看他脸色的,哪有人配给他脸色了。
要说有,也确实有一个……
想到那个小东西,赵頫便有些说不清的烦躁,一会喜欢,一会讨厌。
挑开车窗帘子,赵頫往外看去,官道旁的稻田里满眼的青翠,当风吹过时,随风起伏,波浪翻涌,颇为好看。当风卷起麦苗尖上的青香,扑向四方,赵頫在这风里嗅到甜美的稻花香味,心灵的松快,让他不由微闭上眼,细细感受这轻柔的抚摸,如同听着她唱歌时的温柔。
“知——知——”
就是这扰人的蝉鸣声,叫人讨厌!
赵頫厌烦的甩下窗帘,靠在软垫上歪着。
到今天,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那个笨丫头时的情景。
赵頫又是一笑。随手拿起身旁的白玉折扇,轻轻的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