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妃深吸一口气,抛出了她精心编织、最恶毒的炸弹:“娘娘!您可知那林芝与谁有染?是贤亲王世子赵頫!去年的时候,贤亲王府还曾向林家提亲,闹得满城风雨!这绝非偶然!臣妾思来想去,毛骨悚然!林渊狼子野心,与那看似闲散、实则包藏祸心的贤亲王,怕是早有勾结!他们让林芝诬告我兄长,打击靖隋军,离间陛下与边军大将,下一步,怕就是要动摇国本,为那贤亲王父子……铺路啊!娘娘!这是谋逆!是谋逆啊!”
她声嘶力竭,仿佛真的看到了那可怕的阴谋。
她将手中的珐琅匣子再次高高举起,额头重重磕在金砖地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:“娘娘!这是臣妾兄长偶然得来的几颗珠子,虽不值什么,却是臣妾一片心意。求娘娘看在臣妾兄长也为大夏流过血的份上,看在靖隋军数十万将士心寒的份上,在陛下面前为臣妾兄长说句公道话!不求陛下赦免,只求陛下……陛下明察!莫要让奸佞构陷忠良的毒计得逞,寒了边关将士的心,更……更莫让那起子野心勃勃之徒阴谋得逞啊娘娘!”
她伏在地上,肩膀剧烈地耸动着,哀泣之声回荡在殿内。
不管林渊是否与贤亲王私下有阴谋,只要祸水东引,为着太子帝位着想,拉了皇后为刘家说话,兄长的罪责便不甚重要了。
皇后端坐凤座之上,神色莫测。代妃那番关于“林渊勾结贤亲王谋反”的指控,太过耸人听闻,也太过刻意。她久居深宫,见惯了栽赃陷害的把戏。然而,“林芝与赵頫有情”这一点,却像一根刺,扎进了她心里。
赵頫对林芝有情,她是知道的。赵頫自去了一趟宁州回来,就曾向皇帝表明他爱慕林芝,想要求娶她。皇帝没有反对,只说那是林家的女儿,林家若是同意,他便为两人赐婚。后面不知什么原因,两个人不了了之,她还曾好奇过,让人去问,说是林家拒了赵頫的提亲。
赵頫在宁州的作为把皇帝都惊住了,更与他一贯在世人面前的轻浮是两个模样,虽然他回京后仍是往日那副浪荡子的样子,但就冲着他与北戎人谈判时的表现,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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