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哥,那地方蚊子比拳头大,我这细皮嫩肉的去了还能囫囵回来?”
傅斯年淡淡瞥他一眼,没再说话,但那眼神里的“你再多说一句就定了”的意味,让段景文瞬间闭了嘴。
包厢门被推开,一个工作人员快步走到陆良身边,欲言又止。
陆良抬了抬眉:“什么事?”
那人压低声音:“陆总,赵总在隔壁包厢呢……他要玩高山流水。”
“人还真是不能念叨。”陆良眉梢一挑,“想玩,那就让他玩玩呗,多大点事。”
他是这私人会所的老板,这里的隐秘性数一数二,来的多是些世家子弟、纨绔圈子里的人,玩的本就比外头开得多。
既然赵聂森提了,顺着他的意便是,左右不过是些场面上的应酬把戏。
“里面有个服务员,长得……”他顿了顿,眼神悄悄瞟向傅斯年,“长得特别像傅总,钱夹子存着的那个女子。”
“什么?”几人异口同声地惊道。
傅斯年原本微垂的眼帘猛地抬起,目光锐利地扫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