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宝”青稞、酥油、茶叶、盐和奶制品,郑重地撒入湖中。
巴特尔老人用银碗舀起湖水,轻轻洒向四方,口中念诵着古老的咒语。
“这是‘洒圣水’仪式,传说这样能保佑草原一年平安。”其其格继续为祁明远解释着。
突然,所有老人都面向湖心跪拜三次,额头触地。
为首的萨满取出一把古老的蒙古刀,割下一缕白发投入火中,升起的青烟在月光下形成奇特的形状。
“献发祭祖……”其其格的声音微微发颤,抓着祁明远的胳膊,情绪很是激动,“这是最神圣的环节,象征着将生命的一部分献给神灵。”
湖面突然无风起浪,祁明远惊讶地看到一圈涟漪从祭坛正对的水域扩散开来,仿佛湖底有什么东西在回应祭祀。
“湖神显灵了!六十年来第一次这么明显的回应!”
老人们激动地加快吟诵,铜铃声连成一片。
其中一位取出马头琴,开始演奏古老的《祭湖调》,苍凉的琴声在湖面上回荡。
“快看祭坛!”其其格突然指向中央。
祁明远看到九盏酥油灯的火焰突然窜高,在无风的情况下笔直向上,形成一道光柱。
“这是神灵接受祭祀的象征,说明我们的心意已经传达到了。”
仪式接近尾声时,老人们将准备好的“风马”,印有经文的纸片撒向天空。
夜风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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