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上头的毛头小子一样。
夜深了,油灯将他的影子投在毡房壁上。
这几天他反复问自己:明明可以一走了之,为什么非要蹚这浑水?是因为其其格说起梦想时眼里的光?是刻在骨子里的军人血性?
还是……单纯不甘心当个逃兵?
风从毡房的缝隙钻进来,吹得油灯忽明忽暗。
祁明远摸出荷包里的“黄金花”,干枯的花瓣在掌心沙沙作响,像是某种无声的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