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掀开门帘时,朝阳正斜斜地照在巴图古铜色的脸上。
“阿妈让我告诉你,”这个蒙古汉子拍了拍身旁的马鞍,“好作家得跟马头琴手一个样,琴弦里得装着四季牧场的风声,笔底下才能淌出真东西。”
马头琴手,祁明远还是知道的,他毕竟是一个文化类博主,所以对一些记录少数民族历史的职业,也有一些了解。
他们用琴弦代替笔墨,将草原的历史、英雄传说和牧民生活谱写成悠扬的曲调。
就像祁明远用文字记录,琴手则是用旋律书写草原的史诗。
就在他们准备动身的时候,巴图突然勒住缰绳,马匹喷着鼻息在原地踏了几步。
他转过身,古铜色的脸庞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肃穆,他顿了顿,手指向远处的敖包,“还有件事,阿妈让我务必提醒你,草原的规矩,比狼群的纪律还要严苛。”
“阿妈早就知道,那天和其其格一起冒犯祭祀的汉人就是你。但林大夫和黄专家为你打了包票,说你是从湖北千里迢迢来帮我们的。”巴图的声音低沉下来,他拍了拍马脖子,语气稍缓,“所以他们愿意把这事当作……嗯,一场被风吹散的误会。”
祁明远的脸颊微微发烫,那句“从湖北千里迢迢来帮他们”的话让他有些无地自容。
最初,他只是想逃离那个充斥着失败气息的城市,像只无头苍蝇般偶然撞进了这片草原。
可如今在牧民们淳朴的目光中,他竟被误读成了一个心怀善意的援手。
“我……”他张了张嘴,喉结上下滚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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