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,“鬼才信!”
林玘没有立即回答,只是轻轻擦拭着听诊器。
医务室里只剩下酒精棉球被捏扁的细微声响,墙上“鄂疆同心”的锦旗在穿堂风中轻轻晃动,投下摇曳的影子。
随后,林玘将手中的药瓶轻轻放回柜中,转头看向窗外:“不试试,你怎么知道他不行?”
说话的同时,她举起了手机,放在了黄璇面前,“他本可以一走了之的,但现在他却留了下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