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,也就意味着离黄璇不远了。
哈丹大叔用马鞭指了指远处雪线下的草甸,声音里带着牧民特有的笃定:“黄专家进山,就是要找‘苏鲁克’草,我们老辈人放牧时才认得的野草。这种草啊,旱季里也能蹿出半人高,羊吃了上膘快。黄专家来到草原听了以后,已经进山好多次了……”
“去年大旱,”哈丹大叔眯眼望向山脊,声音低沉,“草场黄得跟骆驼毛似的,羊群饿得直啃地皮。多少人家连冬宰的羊都凑不齐,黄专家说,要是能把这草的耐旱本事移到牧草里,往后就算老天爷不赏脸,咱们的羊群也能吃得肚儿圆。”
一阵山风掠过,带来远处雪松的清香。
祁明远忽然明白,黄璇要找的,恐怕是经过长期自然选择形成的抗旱基因型牧草。
不得不说,黄璇的确是很拼命。
但祁明远也理解,她本来就是一个执着的人。
黄璇的执着,是刻在骨子里的,他听林玘讲过,
她总说:“草原上的每一株草,都藏着牧民未来的希望。”
为了这句话,她可以顶着烈日翻遍整片山坳,可以蹲在岩缝边上一整天就为等一株草开花。
她把牧民的每一句“这种草羊爱吃”,都当作最珍贵的研究线索;把每一处草场改良,都看作是对这片土地最深的承诺。
“我们这些老牧民谁都没亲眼见过那‘苏鲁克’草。可黄专家她却从不放弃,一有时间就来山里。只是没想到这次……”哈丹大叔的话,把祁明远给拉回了现实。
“黄专家福大命大,您别太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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