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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村的路上,黄璇侧过身子,马鞭轻轻点了点祁明远的肩膀:“喂,你还没回答我呢,跟哈丹大叔到底约定了什么?”
祁明远勒住缰绳,让马儿慢下脚步。他望着远处正在挤牛奶的牧民,反问道:“你的三年援疆期不是早就结束了吗?为什么还留在这里?”
阳光洒在黄璇的睫毛上,她望着远处牧民的蒙古包,声音轻柔却坚定:“你看那些牧民,他们用最淳朴的心待我如亲人。三年前我来时,连一句蒙语都不会说,是他们手把手教我认草药、看天气。”
她转头看向祁明远,眼里闪着光:“记得我导师说过,我们这些搞农业的,就是要像牧草一样,把根扎在土地里。三年?还不够一株‘苏鲁克’草完成一个生长周期呢。”
说着,她突然扬鞭指向远处的一片试验田:“瞧见没?那是我们培育的新品种牧草。等哪天这些草能在旱季里长得跟‘苏鲁克’一样好,等牧民们再不用为冬天的饲料发愁,那时候……”
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化作一个坚定的微笑。
“我真该好好向你学习!”祁明远由衷地感叹道,声音里透着前所未有的诚恳。
望着眼前这片广袤无垠的科古尔琴草原,他突然感到一阵羞愧。
曾经,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韧,能够日复一日地坚持写作,从不轻言放弃。
可如今站在这片土地上,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坚持。
先不说林玘和黄璇,还有其其格和古丽亚。
那种近乎执拗的坚持,那种在贫瘠土壤里依然倔强生长的韧劲,正是现在的他最需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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