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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名字,如同三把烧红的烙铁,在她早已血肉模糊的心上,狠狠地、反复地烫下新的烙印。
旧的伤口被粗暴地撕裂,新的耻辱和痛苦叠加其上。
鲜血淋漓,痛不欲生。
车子汇入早高峰的车流,四周是此起彼伏的、象征着城市活力的鸣笛声。
林晚缓缓地、缓缓地抬起手,捂住了自己的脸。
冰冷的指尖触碰到滚烫的皮肤。
掌心下,一片潮湿。
没有声音,只有肩膀在无法控制地、剧烈地颤抖。
那挺直的、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才维持住的脊梁,在车厢狭小的后座空间里,在无人看见的角落,终于,一点点地、无声地坍塌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