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没有受伤的手,接过了那碗沉甸甸的粥。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碗壁,微微颤抖着。
勺子舀起一点温热的粥。她张开干裂的嘴唇,将那点带着咸香的暖流,送入口中。米粒软糯,几乎不用咀嚼,就顺着食道滑了下去。一股微弱的暖意,艰难地、缓慢地,渗入她冰冷僵硬的四肢百骸。
她低着头,机械地、小口小口地吞咽着。眼泪无声地滑落,大颗大颗地砸进碗里,混入温热的粥中,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