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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?
夏侯惇独眼微眯,握着刀柄的手,不犹地松了半分。
这话里有话!
他本是来执行“绑人”的死命令,可对方这一句话,便将“去不去”的死局,盘成了“何时去”的活棋。
他来时手握的主动权,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溜了。
就在夏侯惇心中惊疑不定时。
江源自郭嘉身后,走了出来。
那是一张年轻的脸上双眼睛却像是承载了千年的风霜,平静,深邃,带着一种洞穿世事的沧桑。
他只静静立在那,明明手无寸铁,却让夏侯惇这个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悍将,竟凭空生出一股寒意。
眼前之人,给他的压迫感,胜过万丈悬崖。
此人,绝非池中之物!
夏侯惇心底警铃大作。
“曹公求贤若渴,我师徒二人,心知肚明。”
江源开口了,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。
“但有三件事,让我等此刻,无法动身。”
他伸出一根手指,直视夏侯惇。
“其一,奉孝大病初愈,身子骨尚虚,需静养三月,才经得起长途跋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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