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侯曼玲指着钟筱的鼻子。
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!”
“是我胡说八道还是你不讲道理?既然你什么也不是,就只是规规矩矩普普通通一个护士长,我又不是你们医院的护士,你有什么资格管我?”
“从前尊重你,是因为看在宋团长的面子上,不想跟你多费口舌,谁知道有些人就是喜欢给脸不要脸,非要往墙上撞,我警告你,我警告你,我睡大觉也好,住楼房也罢,都跟你没有半分关系,你再无端来管我的事情,我就反映给领导!”
“说你拉帮结派,说你欺负同志,说你搞资本做派!咱们就瞧瞧,谁的手段比较厉害!”
钟筱一番话,当真把侯曼玲唬住了。
侯曼玲不敢说话,只是蹬着一双眼睛,又是生气又是嫉妒得看着钟筱。
而这一切,都被不远处的宋廷深看在了眼里。
钟筱双手环胸,漂亮的脸蛋蹙着眉头,精致的眉眼写满了不高兴,像是一只……
一只正在生气的小企鹅。
宋廷深只见过一次企鹅。
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,在南极岛上发现了一只跟丢了大部队的企鹅,急得转圈圈,宋廷深用随行的军用照相机拍了下来。
回来之后洗印出来,一直放在宋廷深家里的床头上。
在宋廷深的眼里。
现在的钟筱就像是那只“气急败坏”的企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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