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!”
赵珩根本不屑于和我争辩。他伸出两根手指,极其嫌恶地、用指尖捻起那个香囊。旁边的侍卫立刻递上干净的白布。他像处理什么致命病毒一样,将香囊放在白布上,然后才用薄刃小刀,小心翼翼地挑开香囊的系绳。露出了里面的绢布。
他修长的手指隔着白布,极其缓慢地、带着十二万分的忍耐,将绢布展开。
绢布上面我那狗爬一样的字迹狰狞地呈现在众人面前:
“赵珩狗贼疑心重,三日后子时,老地方细说。”
空气,瞬间凝固。连烛火都仿佛被那字迹和内容惊得停止了跳动。
侍卫们的眼神已经不是震惊了,简直是惊恐!看向我的目光如同看着一个自寻死路的疯子。证据确凿,还这么明目张胆。
赵珩捏着那张绢布,盯着上面的字。他的侧脸线条绷得极紧,下颌线锋利得能割开空气。周身散发出的寒气,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。那深潭般的眸子里,翻涌着冰冷的杀意,如同实质的刀锋,几乎要将那绢布连同上面的字一起绞碎!
成了!这下证据确凿,板上钉钉。我看你赵珩还能忍,毒酒,我的毒酒,快端上来吧。
我甚至能想象出赵珩下一秒就会掐着我的脖子,把毒酒灌进我嘴里。
我微微扬起下巴,努力压下眼底的兴奋,甚至带上了一点“阴谋败露”的“慌乱”和“绝望”,准备迎接那杯梦寐以求的“回家特饮”。然而,赵珩那纯粹的、毁灭性的杀意只持续了短短一瞬。
他的目光,极其缓慢地、极其艰难地,从我那狗爬一样的字迹上移开,重新落回到我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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