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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几日,襄樊城表面平静,暗地里却暗流涌动。叶孤城的剑卫像一张无形的网,笼罩着整座城池,任何可疑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。英布的骑兵营在校场操练的频率越来越高,玄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无声地威慑着边境的广陵军。
而赵楷的人,像是彻底消失了一样,再没露出任何踪迹。但赵珣知道,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。那头藏在暗处的狼,正在磨爪,等待着最致命的一击。
这日午后,李参军匆匆来报,说城南的绸缎庄抓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,身上搜出一张绘制着铁矿布局的图纸,还有一瓶散发着腥气的药膏。
“带上来。”赵珣道。
不多时,一个穿着灰色短打的汉子被押了进来,脸上带着一道刀疤,眼神躲闪,显然没见过什么大场面。
“说吧,谁派你来的?”赵珣坐在椅子上,语气平淡。
汉子咬紧牙关,不肯说话。
陆诩走上前,拿起那瓶药膏,打开盖子,一股恶臭瞬间弥漫开来:“这是‘腐骨膏’,涂在铁器上,三日之内便能让精铁生锈。看来是想破坏铁矿的器械。”他将药膏凑到汉子鼻尖,“你若不说,我就把这药膏涂在你身上,让你尝尝骨头腐烂的滋味。”
汉子脸色瞬间惨白,扑通一声跪了下来:“我说!我说!是……是一个穿月白锦袍的公子派我来的,他给了我五十两银子,让我混进铁矿,把这药膏涂在锻造炉的风箱上……”
月白锦袍?
赵珣和陆诩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——是赵楷。
“他还说了什么?”赵珣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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