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泛着油光的胖脸几乎贴到江辰鼻尖上。
他压低声音,肥手在江辰的脸上拍的‘啪啪’作响,言语中尽是威胁:“老子让你去你就去,哪来的这么多废话!别忘了…你们这些杂役的月例可都攥在老子手里…”
江辰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,后退半步:“刘管事说笑了,我收拾一下就去。“
“哼!“
刘长河转身时故意用肩膀狠狠撞了江辰一下:“小心着点,你们杂役峰所有弟子加起来,也不如一颗灵草珍贵。“
望着刘长河趾高气扬离去的背影,江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。
他与刘长河的恩怨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数年前那场冲突历历在目,当时,醉酒的刘长河正在毒打几个年轻杂役,鞭子抽得他们皮开肉绽,江辰实在看不下去,当众说了几句公道话,无意驳了他的面子,没想到就此结下梁子。
这个睚眦必报的胖子,从那以后就变着法子找他麻烦。
随着刘长河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周围几间茅屋的破木门“吱呀“作响,陆续探出几个杂役弟子惊恐的面孔。
他们像受惊的兔子般缩着脖子,直到确认那个瘟神真的离开,才敢小心翼翼地呼出一口浊气。
……
江辰站在摇摇欲坠的茅屋前,眉头拧成了一个结。
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已经变得乌黑的鬓角。
这具焕发新生的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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