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放心上,自己男人是个什么德行自己最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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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让索绰罗氏心慌的,还是二房的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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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早起去给婆母请安的时候,觉罗氏见到她,连句话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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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时她管着家里的庶务,拍觉罗氏的马屁拍得很到位,有什么宴请觉罗氏都愿意带着她和舒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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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因为雾隐山的田庄,大爷被打了板子,二爷被罚了俸禄,索绰罗氏感觉问题不大,怎么觉罗氏的反应会这样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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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爷虽然被罚俸,却也只有半年,还不如她平时孝敬觉罗氏的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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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绰罗氏作为长嫂,放下身段巴结弟妹觉罗氏,可不是为了丈夫,而是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将来都能攀到好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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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因此与二房生分了,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不说,她的一双儿女怎么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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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索绰罗氏忍着气,拿了不少好东西去二房给觉罗氏道恼,说自己目光短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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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上问起时,那些欺君的话都是大爷说的,并非出自她口。她自己不说,也没人知道上吊的那个管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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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绰罗氏唯一的错,只是将原配福晋的陪嫁昧下,对继女不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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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此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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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威胁原配福晋娘家的事,都是丈夫出面,她只管出主意,并没掺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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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,只能说她太听丈夫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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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在家从父,出嫁从父,听丈夫的话,怎么能算错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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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苛待继女……当初送继女去田庄,主意是她出的不假,可全家人也都是同意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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