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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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姑姑好生看看伤到了没有，可怜见的，我们公主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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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灵栖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越过生死重新出现在眼前，喉间一哽，眼泪立刻滚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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慈姑一面掉泪一面怜爱地安慰道：“颂颂不怕了，不怕了，姑姑在这儿呢，姑姑哪里也不去，只守着公主一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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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灵栖紧紧抱住她，生怕眼前一切只是一场空梦，一松手，就再也见不到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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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姑…我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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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为了救她，慈姑她们不会落得惨死的结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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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说对不起，”慈姑如幼时哄小公主那般轻轻拍着她的背，“姑姑生来就是来爱你的，没有什么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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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灵栖伏在她肩头，流着泪点点头。她缓了缓情绪，拭去眼角泪水，忽然笑了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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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姑，我不是因为伤心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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眸底情绪逐渐冷了下来，殷灵栖望着自己双手沾染的血迹，幽幽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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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在高兴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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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萧云铮派去查探情况的侍卫来报：“回主子的话，行宫伤亡者已全数清算完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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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中一人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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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犹豫着，抬头望了殷灵栖一眼：“是齐氏长公子的亲卫，齐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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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验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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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云铮执掌皇城司，手下人皆是刺探监察的好手。围住西郊行宫，里里外外仔细验了一遭，这方土地上发生过的事儿便化为笔墨，被详实录入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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