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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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聿白仍在笑，笑得肩膀发颤，借此宣泄他心底那病态而扭曲的情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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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得……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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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里突然掉落一滴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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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着笑着，倏然间红了眼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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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子授，你说昭懿她怎么突然就死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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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五的嘴唇怯怯动了下，担忧道：“长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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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聿白扶着树，又开始剧烈咳嗽，他的病本来已经好转了，突然受了刺激，这回咳得比前几日都要厉害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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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咳出了血，唇角沾着血，双目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变得猩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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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子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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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聿白猛地按住他的肩，像是终于找到了情绪发泄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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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想要她性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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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聿白一字一顿，执拗地向齐五倾诉，亦或是在说服他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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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想断掉昭懿的性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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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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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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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聿白哽咽了声，喉中苦涩，近乎难以言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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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五大力拍打着兄长的肩背，帮他顺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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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想逼她低头，只想折弯她的脊梁，逼她向我低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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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聿白心底憋着一口怨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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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家族入不敷出，我们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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