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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野幽深,叶片间漏下稀疏星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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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劫掠的刺客扯下蒙面黑纱,喘着气,声嘶力竭:“我是辽人,按照你们大晟的规矩,两国交战不斩来使,你们不能杀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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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规矩?”黑暗中传出一声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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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客闷哼了声,胸前的匕首深深刺进一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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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叫规矩。”萧云铮俯下身,眼神冷漠得似是在看蝼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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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楚山孤六百七十一条规矩皆经我手拟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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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勾了勾唇:“在我的地盘,同我谈规则,你当真不想见到明日的太阳了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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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楚……楚山孤……”刺客嘴边裂开血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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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枭与楚山孤无冤无仇……你们为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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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废话。”萧云铮瞥一眼他,“交出北境同中原联络的密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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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密函……不在我手……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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匕首蓦地又深进一段,疼得刺客额头青筋暴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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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清楚了再回答。”萧云铮盯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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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……不在……”刺客满头冷汗,惶恐地摇着头,“已经被……被一群女子拿走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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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云铮眼神一动,厉声逼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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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们何时走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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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……就在刚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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