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待日头上来了,奴们送马回去时,这槽中的马草已经被底下人续上了,奴倒是没闻见什么味道,就见那草软趴趴似侵了水汁,可这片几日不曾下过雨,天又热了,草上哪里来的水?”
那人哭声更大了些,自觉无辜,将头掰成几瓣,开始戗地撞头:“是奴猪狗不如,是奴疏忽蠢笨......求饶奴一命,饶了奴吧.....”
“你这奴才!既有疑问,为何当时不提?!”张随沉声,向着地上这摊软泥发问。
他战战兢兢答:“......马草一贯是太仆寺从地方割收,马丞们验过了按车运来,奴只是一个内宫的厩官儿,怎敢置喙......”
“不堪大用!”稹帝不耐,起身指他,严厉呵斥,“事关朕的皇后,你胆敢疏忽!”
“张随!”
“臣在!”
“他们心里无君无忠,举止外化,便成了这懒惰搪塞!朕不管你之后查到哪儿,背后脏手是谁,但这两个人,你还是杖毙了吧!”
那二人瞬即瘫软,连哭都哭不响了。
一人眼珠上翻,突然就朝后倒下,眼看砸向半个废人似的木芝。
一履抬起,顷刻之间已用脚背,垫悬这人头。
脚底板的灰尘扬在女郎脸上,她似乎被惊住双目紧闭,两手用力交握。这人心中暗笑,面上冷着,稍微一推力,那人便歪头倒砸于地席,让她躲过一劫......
张随将木芝与这厩官二人供词合并,基本可以确定问题出自马草,喊来远处等候的廷尉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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