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无人问津的山头里,荆州军早就在绝壁上开凿石头道,以十险九命,布防出一条可直接翻山而过,往南支援蜀地的天路来。
当视察期已过,谢春深一行人要返回洛阳的时候,陈王亲自出面,为他再次设宴送行。
席间,谢春深提起那碗椒栢酒,将鼻子凑近,细细闻过酒香,忽而,又将酒碗缓缓放下。
陈王凝视向他:“是酒不合公子的胃口?”
谢春深淡淡笑了一声。
“你笑什么?”
谢春深将酒提悬空中,又反手倒空酒水,水流如柱,淋漓一地。
周围人见此,都屏息注视他,他继续将酒盏朝地一摔,落个粉碎,那些暗处之人便已抽刀!
谢春深站起来:“毒死了我,你们打算怎么跟朝廷交代?”
众人怔住,陈王看向段渊,段渊却突然大笑几声,也站起身来,嘴角含着玩味笑意,朝谢春深行了一礼。
“你好胆识。”
谢春深一脚踢开眼前红漆案,跨步走至中央,面向陈王:
“臣子豢私兵,禀报朝廷,朝廷可依法对此臣处死刑,家眷或殉葬,或尽数贩卖为奴为妓,犯事之郡并入临郡,郡中百姓永为临郡苦力,不得与士族上品通婚。陈王,末职记的,可有错处啊?”
陈王将拳头捏紧,目光如炬,脸色渐渐涨红。须弥他拍案而起:“段渊,孤要杀了他!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西平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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