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冷冷告诫:
“你这一副倔性,在女人间还骗得开,却在男人里走不远。一个坏人想要长寿,就得卑躬屈膝,匍地服从,等待出头之日。你跟我不一样,你是个女子,必要之时就该动用自己的皮囊,达到你的目的。”
“放你娘的狗屁!”她怒怒抬起头,显露在故乡的粗鲁本性,脏话张口便来,“我绝不苟且于你们这些男人的胯下!”
谢春深笑得开怀,将她新生火苗一般的神色反手摁下去。
另一手将那只金钗入发,扎入她的头皮,引得她又是一阵不满与反抗。
他制住她闹动的手脚,踢开案将她强行拖了过来,茶盏重新摔了一地,引得一直待在暗处的房斋二人侧耳细听。
却又只听得一些衣料摩挲声响,若同打闹。
这样一看,她整个人像是被他围住,别扭地搂抱在怀中,红梅染上她的鸭青衣,似荼蘼的花瓣零落,碾入了猩红的山丘。
“不撞南墙不落泪的小丫头,”他旁观她的无力挣扎,如同当年见她沉沦、堕落一样,心中没有可怜,只有无尽的暗喜,“今日还女金簪,你我以此簪为盟,你做我在宫中的暗探,事成我给你荣华富贵,若你敢先毁约,则必无全尸,生不如死。”
*
两个宫中女婢在茶楼里干等着。
茶过了三巡,再喝,也恐要闹肚子了,遂去跟主家要了一盘棋,聊赖中对弈,不久便昏昏欲睡,横趴在这方混乱的棋局两边。
直到偌大的雨滴打落,将她们吵醒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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