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煤炉将外衣脱去烘烤,人在一方壁下蜷缩,对镜擦掉脖处那些遮挡伤口的脂粉。
软巾擦过伤口,火撩一般刺疼灼烫。
木漪咬紧了牙,就地取来伤药,力道自惜地敷在那块刀伤上,尽量不弄疼自己,又恨又无奈:“男人里没有好东西,一个比一个下贱,遇见他真是晦气,这个谢春深,一定是老天派来克我的!”
说着,她含怒,将面巾用力丢进铜盆中。
盆中水打起圈圈水花,与此同时,一墙之隔外也再度落了大雨,砸地声隔帘传来。
她下意识去关窗,扑面而来的潮水疯狂漫到窗沿,溺翻了一只落在窗亘的秋蝉,旁观那秋蝉溺水中的挣扎,她下意识拨指将它翻了个面,它得以仰吸爬到高处避雨。
见此寻常一幕,木漪脑中却平白过了几道白光。
不仅不阖窗了,反疾速卷起湘妃竹帘,眺望宫内护城河方向。
护城河绕医药蜀花囿而出洛阳,汇入西向河道,此时她见因暴雨涨水,花囿的亭砖上,有水波荡漾的反光。
“皇后留下刘玉霖的目的......”她目光瞬敛。
皇后之亲里,有多人任钦天监职位,报录穹星气象,熟知天气,陈澈一行,算上家眷奴仆少说百十人,按习惯本会借军船走水道,可若碰上这连日大雨,船得避行,陈澈便只得改走陆路。
偏偏,江皇后这时候借探亲之名,让刘玉霖归家。
“妙啊!”
木漪眼中闪着奇异之光,她突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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